□茂歌唱下去

【《老鬼歪傳》小說連載】

　　老鬼其實不算老，大約有五十來歲，一看上去就是一個典型的農民工。個子不高，花白的頭發，皮膚黝黑，短頭發，穿著一雙解放鞋，結實的外表卻藏著很多先為人知的辛酸故事。老鬼有兩個孖生兒子和一個女兒，都在讀書，每年都要很多學費。老鬼在順德龍江打工已有15年了，這是我第一次見到老鬼的時候所知道的。

　　那是2005年6月的一天晚上，有兩位朋友約我到龍江盈信城市廣場食街一個叫“老鬼”的燒烤檔，一邊吃燒烤飲啤酒，一邊聊天。朋友說，試過很多地方的燒烤，覺得老鬼這檔最好吃，常常過來“幫襯”老鬼，這里的生意特別好，也很實惠。

　　“老鬼，先來兩瓶龍啤，三串雞冀尖，三串豆角和六串牛肉。”朋友向老鬼叫著。

　　“好的，馬上就到。”聲到人到兩瓶啤酒和三只膠杯已經送到我們的面前。老鬼說，“你們慢慢喝，燒烤三五分鐘就會好的，麻煩你等等。”

　　我看到老鬼一會拿啤酒，一會拿紙幣，一會送燒烤，忙得不亦樂乎。但是，臉上都是帶著笑容。

　　我看看四周，有三五檔燒烤檔，在夜幕下顯得人聲鼎沸，最多人圍著的就是老鬼的燒烤檔。他一面猛地扇著爐子，一面不停地翻著上面的燒烤，一面往上面加調味料，顯得十分老練。那些燒烤的油落在火灰上，發出“吱吱吱”的快樂聲音。

　　老鬼的燒烤檔不大，可以放四張臺和10多張膠凳子，每張臺坐了三五個男男女女，都在津津有味地品嘗著手中的燒烤和啤酒。那三張臺十分簡陋，是一大約80×80大的瓷磚放在一個四方的架子上，其中有兩塊已經缺少了一只角，人們不但沒有在乎，還排著隊等座，依然門庭若市。

　　忙里偷閑，老鬼坐下來和我們飲了一杯啤酒，朋友遞上一支煙給老鬼說：“生意很好呀，味道也不錯，特叫來了幾個朋友嘗嘗。”老鬼恭恭手，笑著說：“謝謝，不抽煙了。”

　　朋友說：“沒事的，來一支。”

　　老鬼說：“我戒煙很多年了，以前抽得狠，一天要二三包煙，花很多錢，就下決心戒了。”

　　另朋友說：“味道不錯呀。”

　　老鬼說：“都是多得你們照顧我的生意，貨源是比較新鮮的。”

　　在聊天，中我得知老鬼一些情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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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編輯：柱子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