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方藝術感言

順德城市網　2011-05-10 15:37:3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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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一、研討會有感

　　由佛山石景宜藝術館主辦的海峽兩岸書畫名家學術研討會，群集了兩岸的國家一級美術師于一堂，共同推展東方藝術，我有幸代表海外藝術家主持這次有意義的盛會。

　　在祖國邀請了近百名的資深一級美術師近百人參加，來自東北、西南及中原各省的名家也應邀到會，開幕日，省領導亦蒞臨行禮，十分隆重。

　　學術研討會在佛山石景宜藝館禮堂舉行，我以東方藝術的展望為題提出研討，我說東方藝術源于中國中原，流傳到朝鮮、扶桑三島的日本及東南亞，在世界的藝壇里，占有重要的地位。可惜，黃金時期在中國的唐宋時代，步至近代，陳陳相因，了無生氣，故有識之士進行改革，保持傳統的筆墨，創新著追上時代的作品，吳昌碩、黃賓虹、齊白石、張大千的傳統筆墨，徐悲鴻、林風眠、趙無極，及嶺南三家的從技巧色彩的補充，傅抱石、吳冠中的變法，在二十世紀里，有他們的地位。步進二十一世紀的時代，東方藝術又以什么來進展，吳冠中說筆墨等于零，否決了傳統的章法皴法墨色，我總覺得像不用筷子的中餐，我希望同意李可染所說，先求好，再求異，先把傳統的筆墨打好基礎，再創出新的面目。有兩位西洋畫的大師應該知道的，野獸派的馬蒂斯，立體派的畢加索，他們都奠定了素描的根底，創作出新的面目，并非以出奇納異，成為世界藝術大師的。

　　在座的各位藝術家，你們都是資深的藝術家，面向世界，為創立新的東方藝術貢獻自己的力量。

　　最后多謝石景宜伉儷為中華藝術的威揚出錢出力。

　　二、姚有多的寫意人物

　　在近代的人物畫中，我獨愛姚有多的作品。他以白描寫生中國畫的造型基礎，表現東方線條美，與范曾的抹墨，張大千的定型，更勝一籌。

　　我與有多先生相識于吉隆坡舉行的一次亞洲水墨畫會中，他與王明明等代表中國參加，我們一齊在吉隆坡南洋商報的會客廳，合作了幾幅畫以亞洲畫會的名義送與報社收藏。

　　他神注須臾，意在筆先的畫了一個人物，用濃淡墨擦上衣襟，中鋒筆加身型，渾厚的墨痕，最后以淡淡的水墨，洗點人物的臉上，使臉部有立體感，這是古代人物畫所缺乏的，朗世寧只能得些皮毛罷！

　　我知道姚有多畫友不在人間了，閱他的作品，不覺無限的感嘆，斯人已渺。

　　姚有多，1937年生，浙江慈溪縣人，中央美院教授，著名中國人物畫家，創立了個人風格，馳名中外畫壇。日本畫壇評價他是實力派的正統的現代中國畫家。

　　三、吳冠中作品給我的啟示

　　在近代的中國畫，叛逆的要數吳冠中，他的作品沖擊著我創作的筆觸。他生于江蘇宜興，考入杭州藝家，隨潘天壽及林風眠學習繪畫，后到巴黎學習油畫。數十年來，探求以中國的特色融入油畫中，把傳統的中國畫現代化。筆墨等于零的美學論，在我的看法，似乎把中國畫推得太速，棋語說，這是險著。數千年的中華文化不能毀于零，嶺南畫派已得了真及色彩，但所欠的是筆和墨，所以我晚年的作品，填進了耐看的墨，從明末四僧的筆法加以研究，希望能補嶺南畫系的氣韻磅礴。

　　朗世寧，林風眠，徐悲鴻的西方藝技進入，多多少少仍覺用刀叉吃中餐的味兒，如果仍用筷子食蒸魚更有味道。

　　四、徐悲鴻燒鴨換白鵝

　　一代畫壇宗師徐悲鴻，在抗日時，到馬來西亞吉隆坡中華大會堂開賑濟中國難民義展，隆市唐人區半山吧區有名的周姓燒鴨王，知道徐大師為祖國義展，鴨也不賣了，沿門勸捐，為中國難民籌款。悲鴻十分感動，送了一幅精品白鵝給他作紀念，這幅白鵝一直在半山吧夜蘭葉興燒鴨店掛著，經歷的60年煙熏塵染，雖高價亦不讓賣，與“燒鴨肥”，名存南洋。

　　說起來，徐悲鴻在星馬辦畫展時，帶引了兩位華僑的后人，遺作何止千萬，一位是新加坡畫人兼收藏家，好像是福建人，我老了，記得他姓梅，徐大師住在他家里，日夕揮毫，小品一揮之作都送了給他。日本人南侵時，這位儒商，把數十幅悲鴻精品，放在枯井里，一轉間就是數十年。梅先生的后人無意間在枯井發現這些真品，一晚之間，成為巨富。有些還在星洲，公會及學校珍藏。第二位是檳城一位中醫生，這位大夫，愛收藏中國書畫，凡藝術家到檳城，他便邀請住在他家里，悲鴻的義展便由他安排。他有私人的人力車，車夫已慣了載藝術家到官員家中作客。徐先生閑時在客房里，拈墨畫兩筆馬，中醫生的孩子們，拜了大師為老師，課畫數十。這些孩子長大了，售畫所得拿到美加作學費，還在加拿大定居。

　　這兩位幸運兒是我在星馬辦畫展時，與他們相識相聚相談得知的，也算是名人趣事。
　　
　　五、大千居士的風范

　　祖國改革開放后，我常到川渝旅游，一群蜀江藝術家，相聚于諸葛草堂，蜀江大佛，大家談得最多的是大千的傳奇韻事。

　　大千，可算是近五百年來的一代宗師，他藝術才華出眾，詩文畫俱佳，至難得的是他胸懷廣闊，高瞻遠矚地看視天下。
　
　　張大千是四川內江人，原名愛，這個愛字屬猴類，故他自說是猿化身，家里養了長衛猿，雖然旅居海外，亦與它同行。他年青時到日本學染織，復在江南一帶從事美術創作活動。1940年起，用兩年半時間在甘肅敦煌石窟，臨摹我國古代壁畫二百余幅。打下了他的扎實的根基。早期沉醉于明末四僧的路子，中年作風一變為宏大廣闊的集古人的筆墨，及至人物畫的高峰。晚年目疾，承王洽、米芾的墨法，用濃重的石青，石綠赭石潑在紙上，成蒼翠欲滴的新風格，與西洋現代畫偶合，故人稱之為世界現代畫與東西藝術的結集體，畢加索是西洋畫的代表，他們的相聚，一幅墨色的斗牛圖，亦是東西合璧的宇宙圖畫了。

　　在川時，我由當地藝人介紹，與大千居士后人相見，盛贊大千的可貴，大千客居海外，他的內心仍系祖國，長江萬里圖，這幅巨創，可以見證他深厚的鄉情了。

　　六、風雅堂的追憶

　　嶺南畫系同門楊善深大師在仙逝前為我額題的墨寶，如今掛在佛山我的書畫館內，說起我與善深道兄，數十年來結下了不解之緣。

　　樹人老師自京歸穗，籌劃嶺南六君子展，由我先父資助，他到星馬辦展，亦由我策劃巡回展，因為他與我的連襟梁森元同鄉之誼，一切由來會主辦，較為暢順。

　　他移居加拿大，在香港半山設有樓房，我往還旅游各地，亦到春風畫堂聚舊。

　　每次接電話的多是他的繼室夫人劉蘭芳，她是楊大師的學生，后來成夫人。春風堂的弟子，多數仍呼她的名以示親切。電話接的人說：“楊老師身體不適，什么事交我們辦理便是。”我覺得詫異，即到宅山道見他。廳前的一群人，好像改了臉目，原來日前楊善深大師改了遺囑，一切由前妻次子楊天健處理，主要的是七十五藝術品估價過萬萬之數，天健已入稟港府法庭處理，所書的風雅堂及合作畫，交回我作紀念，見字如見人，十分感動。

　　他享年九十二歲，香港政府已預算設紀念館展示他的作品，長傳天下。在嶺南畫系里，他是高劍父宗師的亦師亦友，在經濟的策劃下，多多少少由他協助，他屬陸海通的集團后代，趙少昂與他的合作展，五六十年代的藝術品價值連城，尋求生計的藝術貿易人越炒越高，后人互爭家產，相斗多年，關山月的爭議，楊善深的作品何屬，令我們同門不勝唏吁。

　　七、水墨畫的天趣

　　記得三十年前，我在巡回展覽書畫的時候，吉隆坡只是一處剛開發的市鎮，在同鄉會的會所展出，是一間古舊的廟堂，當時參觀的人很多，都是同鄉友好，他們抱著故國鄉土的情懷，觀賞著來自遠方的華夏文化，可以說看者盡是老年人。

　　步至近十年，首都的色彩已改變了，我十分贊許馬來西亞藝術學院的存在，由該院鐘正山院長的開荒，播下了不少藝術的種苗，培養著新的一代藝術愛好者，許多年輕的專業人士，亦知道學習和鑒賞，并不是鄉土情懷的老人家那么簡單了。

　　水墨畫是東方藝術的主流，有著悠久的歷史，注重意趣和含蓄的美。我舉一個例子，即如近代的畫壇宗師張大千，他積幾十年的勤奮，從早年致力于石濤、八大、浙江、石溪、老蓮諸家及敦煌洞壁的攝取，后又至國外廣開視野，功力充實，晚年更是得心應手，潑墨成畫，天趣盎然，這“天趣”二字，便是東方藝術最高境界——氣韻生動。

　　我們知道了水墨畫的天趣，你便可以作為水墨畫的行家，兩三筆的飛鳥，一抹的青山，像雨后的鮮花，給微風吹著的殘葉，通過了畫人的筆墨，到達了觀賞者的心靈而引起共鳴。

　　我贊成藝術品并不是富貴人家的珍藏，而應該普及發揚，在多元種族的馬國，更應該用自己的力量來開發。我在美國講學，回程在日本小住的時候，眼看大和民族，小學生已知懸腕寫漢字，東京的書道展覽會，作品過千幅，使我們華裔深感慚愧。我細心的考察他的原因，他們民族能夠知書悉畫的道理不外有三，家庭的熏陶，學校的教導和社會團體的支持。良好的家庭，應該使到子弟有藝術的認識，學校里多設課余美術書法班，使學生有學習的機會，最希望的是社會團體機構，多舉辦年青及兒童書畫比賽及名書畫家展覽。

　　福利合作社主辦的名書畫家展覽，正是我所期望的，以它的整體精神，舉辦著有深意義的文娛活動。在四百余幅的作品中，都是來自我國及各國的名家作品，規模之大，可算空前，在首都的中華總商會展出，更覺輝煌。

　　月前我剛從歐洲游覽寫生回來，在香港與趙少昂畫師見面，我們同是嶺南畫系的第二代人，歲月催人老，回首同輩的書畫家，只剩趙老、楊善深、關山月等，少昂仁兄已是八十一高齡了，我們聚首多日畫了四幅巨制，他的手力近年欠佳，故少畫大的作品，因為今次福利合作社籌募教育基金，所以義不容辭的參展，使這次的書畫展更為充
實。

　　八、羅叔重書法篆刻

　　南海羅叔重，原名瑛，他是我先父在穗城時的常客，童稚之齡、得其指引，當時我父親買來贗品王羲之書法蘭亭手卷，當代書圣真跡怎能流落民間，羅翁不但沒有直說偽作，而且在序文寫了許多跋言、我父甚喜，日夕茶奉客，一日我忍不住問他，書圣已千年，區二小戶人家，怎能賤價得之，羅煙滸（他的號）笑著說：為人子者應孝順，你父這樣高興，怎可以潑冷水。還刻了幾粒杭核小園章給我作繪畫之用，我雖然流落異邦，這刻印常在揮毫之用。

　　叔重刻印，名重一時，來往京杭名家交流，石白的沖刀法，渾秀平談的皖浙派，雕刻以外，書文亦然，縱橫馳聘，可稱三絕。

　　我未移居南洋，曾在香港與他同住九龍城區，日夕相聚，他是不留隔夜錢的，潤金得到了，午夜相邀于酒舍中，不醉不歸。

　　自南洋定居后，往還亞洲各地，路過香港，他知道我回來了，呼朋引類，雅集於飯店，自為主道。行前，我到他家里，廳間小座，忽聽到瓦桶聲響，我問其故，他笑說：老婆敲缸，說米已缸米少了，知道嗎？還典當奉客，真是趣事。

　　前年我知道他病逝了，年已古稀了，他的夫人以書刻數百件贈澳門名校館內。鏡湖風雅人士，亦可以欣賞其十一方作品，所謂十一方，和尚是吃十方，他連出家人也吃，故自號十一方居士。

　　富貴如龍，能摳陰陽五鬼貧窮似虎，嚇壞內外六親心計未工，揮金如土的羅大師，安息吧！

　　九、崔德祺的精神

　　大家都知道，崔德祺先生是澳門一位澳門基本法的起稿人，在政治上他是愛國愛澳的領導人，而不知道他還是一位推動中華文化，契而不捨的藝術文化人，是數十年前，我移居南洋，組織了當地的象棋公會，推進中華文藝于異邦，一次與他和霍英東相聚，共商籌組亞洲棋會，短短的數月，便成立了以泰國，菲律賓，中國，新加坡，馬來西亞，香港，澳門等亞洲國家棋會，巡回于各國比賽，我與胡榮華，柳大華各大師訂下了棋規，

　　崔老在婆羅州農壯棋鐘，崔老指導一切，出錢出力，記得他率領棋隊到東馬比賽，在晚宴余度中，一曲粵曲，能歌能奏，琴棋書畫的才子，當之無愧，說起書畫，他收藏古代精品甚多，十年災難的神州大陸，他保存更豐，他是知書擅畫的，曾師友嶺南畫派趙少昂，清秀的筆墨，了無俗氣，惜為高位所蓋。頤園書畫會，悠久的歷史，澳門藝人不會忘其領集。

　　政治藝術之外，我要敬佩他們。

　　十、懷趙世光

　　說畫派輩份，世光應稱我為師叔，論年齡世光比我猶老，趙少昂大師未逝前，我常到嶺南畫苑與趙老相聚，世光常為座上客，他是趙老的文膽，亦可說是當代嶺南畫系的發言人。

　　他博學多才，一生敬業樂業，聯系海外美術界，弘我中華文化。說起來以香港為例，在英國殖民地的核心思想里，變質的風格便代表港產。多少年來，看不懂的禪畫，獨占風騷。

　　在嶺南畫派的國畫體系，是由二高一陳所創立，以西畫的技巧，重視寫生，成中國畫的真與美但一股異見者，把居廉，居巢的先

　　師，加在嶺南畫派的頂上，當然二居是高劍父先生，陳樹人老師的開筆師尊，但與折衷派的嶺南畫派，并不相連，所以趙老，撰文者屢，說及此論。

　　世光不但是一位藝術教育家，而且是愛國愛港的慈善家，在他九十大壽時，婉拒賀壽，把錢送到山區的希望學校，舉凡省港澳的義展活動，世光絕不后人。

　　他作品雖是師承趙少昂大師，不過題材廣泛多姿多彩。

　　十一、江山如此多嬌

　　在北京的人民大會堂里，主點大家都喜歡欣賞毛主席所題的江山如此多嬌的國畫，是傅抱石和關山月合作的作品，說起來亦不是領會畫作的精深，而是領悟東方紅，太陽升的人民站起來的寫意。
　
　　傅抱石是一位磅礴瀟的藝術家，往往酒后，才覺神韻在水墨間，所以據說，這畫完成后，他提出重畫。可見畫面嚴謹有余，流暢不足。當然只有毛主席親提的墨寶、都成歷史文物的聚焦點吧！

　　我要說的是此巨制的裝裱，寬10米高7米的畫幅，不是容易的事，幕后的制造大師、實使人敬佩，據說當時周恩來總理，把這幅畫交給北京榮寶齋裝裱，決定派張貴桐，劉金濤，完成任務，兩位師傅就開始準備宣紙，高麗紙，宋錦，襁糊等裱畫原料及必備工具，還選擇在東方飯店二樓大廳工作。在大廳，上面墊上幾層紙，粘紙成寬10米高7米的大宣紙，把畫紙伸平，專門為畫家特制的大畫筆，排筆，顏色分深淺濃淡好多種，畫家有時掌握不好，該淡的地方畫深了，師傅就把這塊畫挖去，重新補上白紙，這門高技巧，是中國畫至高的表現。

　　自古就有三分畫，七分裱的說法，他們先把畫心翻過來，拽平，用排筆沾上稀漿糊與在背后托上一層宣紙，均勻地灑上清水，拉平畫心四邊再粘上漿糊，曬干后，再請傅關兩位畫家補上墨色，便成一幅天衣無縫的作品了。

　　如今，半世紀的多少人駐足這巨畫前，只留意創作者的名字，掛壁生輝的張貴桐，劉金濤并不為人知的人民藝術家。

　　十二、吳升文的大筆

　　吳升文是現任廣東省地稅局局長，提起稅局，一般做生意的人，敬而遠之，怕找上門來。不過吳局長雖居高位，平易近人，同時他畫得一手書畫，與泉不同的藝術。美其名曰“心畫”。

　　多年前，我們相聚于陽江閘坡海岸，金沙灘上的別墅中，大筆一揮，墨渾色濃，畫了許多大畫，他對老子的學說十分了解，道法自然的句是他勉勵人家的守法，他畫了一位老人在岸上釣魚，我知道他寓意什么，畫了幾條魚準備上釣，彼此相視而笑。奉公守法納稅吧，全省人民。

　　假日，他在廣州通知他的同事要找我相聚，順德區政府，樂從鎮政府，驚動了大小單位，到竹園農莊畫屋里，伸紙沫墨，無拘無束的畫了許多合作畫，一群海邊的小鳥，飛著飛著，我加上幾枝茅草，隨風搖曳，多么自然的心胸，劉鉅榮宗親喜而藏之。

　　十三、索夫，長江三峽所見

　　數十年前，我隨大馬龍國總會（劉園張越）到長江三峽旅游，旅程是以三國演義的故事所發生的地點為旅游點，所到處，亦得桃園結義的單位接應，白帝城托孤，張飛激鼓臺，白馬跳潭溪，壯終關公祠，重溫古人的事跡，我回大馬后，著有三峽行一書的以記歷行，使當地華裔同胞，知道自己的根源。

　　兩岸猿聲啼不絕，輕舟已遇萬重山的古詩已成絕唱，神女亦覺宇宙變了，一個殊字是當時三峽逆行時，勞動的漁夫牽著舟依山而上，值得我們懷舊的所見。

　　十四、劉謙強的書法

　　謙強是一位軍人，官任大校，也是佛山市委常委，與我十分稔熟。他勤奮向學，我們彼此讀書道藝，樂此不疲。在他書法展覽的序

　　文中，提及得我的指引，說起來十分慚愧。我只告訴他學習某一種帖，某一種字體適宜，因為他是一位保家衛國的軍人，沖勁的筆法，宜學宋人字體，蘇東波、米南宮、黃山谷的行書，瀟灑自然，無俗氣。他個人書展于佛山石景宜藝館中，卓然大觀于觀眾面前。

　　我平素不愛讀稿，公式化的鼓掌，更是無奈。他的書法展開幕時，我短短說了幾句話，事后，市文聯主席商學兵贊我說得好，大概我是說：我是海外的華僑，數十年居于海外，眼見祖國日益強大，從四川抗震救災，奧運成功，萬眾一心的人民站起來了，我表示代表世界的華人，向勇敢的軍人致敬。連前排的將軍也站起來鼓掌不斷，十分得意的我，幽默的說下去，我們姓劉的都是好人，我太太是湖南人，湖南人了不起。謙強是湖南人，站在一旁開心之極。不過加上廣東人更了不起，因為推倒千年皇朝的孫中山是廣東人，開國統一是湖南人毛主席。我的兒子是亞洲十大工程師，我的孫子是世界一流的運動員，他們是湘粵結合的優質良種。完了，大家笑個不停，書展主人更笑得盈淚！

　　十五、題廣州美術學院

　　意到天難問，圖成筆筆知，南宗與北苑，都在會心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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