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問80年代中國作家“頂流”,我想熱度正盛的“潦草小狗”余華必然在列。
有人說,曾經為他的文字掉了多少次眼淚,現在就會被他說的話笑死多少次。
在《活著》里,徐福貴經歷內戰、三反五反、大躍進、“文化大革命”等社會變革,徐福貴的人生和家庭不斷經受著苦難,到了最后所有親人都先后離他而去,僅剩下年老的他和一頭老牛相依為,最后只剩一頭老牛與他相依為命;可他依舊活著,仿佛比往日更加灑脫與堅強。他是那樣的微小又平凡,在大時代中沉浮漂泊,卻依舊閃耀著那一份堅韌與頑強。
《許三觀賣血記》則像是更具現實意義的“活著”,蕓蕓眾生中的一粒微塵許三觀,遭遇天災、人禍、意外,不得已一次又一次賣血,才換回來一磚一瓦,為家人搭建起庇護所,而他的生活早已變為滿目瘡痍的廢墟。現實生活中,無數奔波勞碌的普通人,又何嘗不是在經歷他吃過的苦呢。
當我們屢次被他的筆下的人物與故事感動,卻又發現,創作出這些苦情角色的作者,卻是一個樂觀豁達的陽光小老頭。
于是,如今的余華是更多人的“知心小狗”,將冷寂的“神壇”變成熱鬧的“廣場”。
中國文壇里,棄醫從文的不止魯迅、郭沫若,余華也是。余華的第一份工作是一名鄉村牙醫,長達五年的時間,一天八小時都要面對“世界上最沒有風景的地方”,也就是人們的口腔,這樣的生活枯燥、無趣。
后來看到縣文化館的人在大街上游蕩,覺得這工作很好,便開始寫小說。小說發表后他被調去文化館工作,上班第一天就故意遲到兩小時。去了以后發現自己竟是第一個到的人,于是暗自竊喜:我來對了。
這段采訪,讓余華第一次被流量拽進大眾視野。從此,除了作家,他還是喜劇人、相聲演員、年輕人的精神導師……他經歷過苦難、能敘述苦難,卻又超脫苦難。他不說教,不標榜自己的地位,總是謙遜,又積極。
“我的讀者通過作品所了解的那個叫余華的作者,在他們心中是一個沉悶的、一臉苦相的、帶有一點抑郁癥,或者是一個陰郁的人。結果他們后來發現(我)是一個相反的人,他們可能是因為這個反差(喜歡我)。”
我們喜歡余華身為文學作者筆下生動的故事,但更愛一個嚴肅文學創作者的松弛。
編輯:張紫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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